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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剛:談論詩歌的有限責任,遠勝于談論詩歌的無限責任
詩歌的有限責任 詩歌似乎已經(jīng)不足以在時代的快餐店單列一章了,它遇到的并非瓶頸,而是第二十二條軍規(guī):只有那些守住底線的詩人還能稱之為詩神的知音,詩歌的布道者,但淺嘗輒止的好奇心認為,自我證明屬于無效的出庭辯護——微信勢不可擋,欲望浩浩蕩蕩,沒有來由的驕傲剛好配得上百花齊放的自戀,為了取悅一臺不斷降價的智能手機,對提升詩意指數(shù)幾無作用的龐大的寫作群體,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投誠,嘻嘻哈哈地構成娛樂的一部分——那位搖搖晃晃爆紅的詩歌愛好者就把范仲淹和柳永、海子和汪國真混為一談,情不自禁或者別有用心地宣稱,她救詩歌于寂寞(唯愿她真的不知,詩歌的寂寞,詩歌的喧嘩,本是“各表一枝”的存在和講述,無須誰來拯救)。
2025-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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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動大灣》創(chuàng)作談:真水無香 人間有味
無門無派,自在書寫。
2025-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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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必勝:在乎山水間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自古亦然。
2025-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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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藤:少年記憶的發(fā)酵
故鄉(xiāng)北山有個柞蠶場,坐落在一條人跡罕至的山溝里。
2025-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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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一個把手——《張黑女》創(chuàng)作談
那時候我還在念小學吧,有個鄰居,瘦高個兒,長胳膊,絕技是單手拿起一只籃球。
2025-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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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可訓:我用小說再造故鄉(xiāng)
文學與故鄉(xiāng),是一個永遠的話題。
2025-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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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從何而來?
法國哲學家羅蘭·巴特在《寫作的零度》中論證,人們不可能獲得一種無風格或者“無色彩”的寫作方式,“寫作絕非交流工具,它不是一條康莊大道,供言說的意圖從那里通行”。
2025-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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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焉:有如啟示
我的寫作起步比較晚,初次嘗試寫作時,我已經(jīng)二十七歲。
2025-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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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孝:現(xiàn)實中的友誼
我寫這篇文字時,朋友發(fā)來人類學者箭內匡的一段話: “事實”雖然是臆斷、偏見的對立面,卻不見得是“虛構”的對立面。
2025-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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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德發(fā):我的第一部標準意義上的海洋題材小說
《大海風》這部作品,我醞釀了三十年,用三年時間寫成,是我的第十部長篇小說,也是我的第一部標準意義上的海洋題材小說。
2025-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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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驗針、鬼故事和燕子呢喃
我二年級下半學期,剛開學,不知起因,有奇怪的謠言在無錫各中小學盛傳一時(上海、蘇州同步),傳某特殊機構要給孩子打試驗針,男孩打腦門,女孩打肚臍眼。
2025-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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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凱爾:“柔順、堅強與自我剖析”的另一種隱喻
和朋友們在伊斯坦布爾旅行的時候,某天黃昏我們準備游船,在碼頭處排隊時,所有游客都低頭往下看,因為海水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水母。
2025-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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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彥:在燒烤派對上
我們真的舉行過這樣一個派對,安東尼奧的原型貢薩洛也真的離過婚,派對也真的就在貢薩洛人去樓空的花園里,在與妻子離婚后不久他九十多的老母又去世了,他于是孑然一人,也就是說,在那場疫情之后的現(xiàn)實的派對上,有些東西真的發(fā)生過。
2025-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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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培源:穿越經(jīng)驗的邊界
家鄉(xiāng)澄海是著名僑鄉(xiāng)。
2025-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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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肉、奶茶、暴風雪及其他
我們這里的手抓肉是最好吃的手抓肉,沒有之一。
2025-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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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難忘的事——《鯨歌》創(chuàng)作談
《鯨歌》中那個吵架能罵一晚上的老太太,我小學六年級就寫過她。
2025-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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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一部“勸退之書”——《瀛波志》創(chuàng)作手記
“為什么寫小說”幾乎是一個神學問題,也許不必回應。
202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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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迷霧中的將星隕落:我為什么要寫《李牧傳》
在并不算是豐厚的戰(zhàn)國史料中,注意到李牧這個名字時,一組驚人的數(shù)據(jù)震撼了我:李牧驅匈奴千里,抗“暴秦”5年;李牧不死,趙國不滅,暴秦無法向邯鄲城前進哪怕一步。
202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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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情傳誦也是創(chuàng)新——冰花長篇小說《望郎歸》序
給冰花的長篇小說《望郎歸》作序,既意外又不意外。
202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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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宇:水晶舟——《白象》創(chuàng)作談
寫這篇時,在我的想象里,白象并非小說里所描述的那件造物,而是化為了一艘布滿光彩的水晶之舟,在冥河里往復擺渡,背負著遺產(chǎn)與遺憾,在水中起落,掀開巨浪,駛向交疊的時空,將所載之物別贈予不同之人,也不管他們是否真的需要。
2025-06-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