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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維尼埃獲得2025龔古爾文學(xué)獎
11月4日,2025年龔古爾文學(xué)獎揭曉:法國作家羅朗·莫維尼埃(Laurent Mauvignier)憑借小說《空房子》(La Maison vide)獲得了這份榮譽。據(jù)法新社報道,評委們僅用一輪投票就選定了這位58歲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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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俄羅斯中國文學(xué)讀者俱樂部舉辦王蒙作品賞析活動
近日,由中國作家協(xié)會外聯(lián)部指導(dǎo),白俄羅斯中國文學(xué)讀者俱樂部和遠景文化中心聯(lián)合承辦的王蒙作品賞析活動在白俄羅斯首都明斯克成功舉辦。此次活動的主題為“讀懂中國文學(xué),感知中國文化,了解中國人民”,近百位讀者及中文愛好者參與活動。
ZUO JIA YIN XIANG
01 我們究竟擁有怎樣的艾米莉·狄金森?
狄金森的詩歌短小精悍,詩中有著強韌的意志與精確的隱喻,一般認為,她主要寫生活中的日常事件、自然生命、信仰和愛情。狄金森生前默默無聞,死后慢慢被發(fā)掘,眾多詩人從狄金森的凝練婉約、意象清新的詩歌當(dāng)中學(xué)會了如何婉轉(zhuǎn)表達自己的情感。
02詹姆斯·勞埃多維奇·帕特森:一生追隨普希金的詩人
帕特森出版了九部俄語詩集和散文集。在一首回憶三歲時出演《大馬戲團》的詩《搖籃曲》里,他寫道:“我飛呀飛,一個歡笑的孩子,被蘇維埃強壯而驕傲的雙臂高高舉起?!?
03托馬斯·曼:藝術(shù)是生活的鏡子,也是生活的批判
作為游客,又來德國。瞥見路邊書店櫥窗里中心位置擺放的是最新印刷的托馬斯·曼的書籍和今年以來出版的托馬斯·曼相關(guān)著作,很是感嘆,足見托馬斯·曼作品的生命力。作品的生命力是作家創(chuàng)造的,作品的再版對作品的活力可謂是推波助瀾。
04恩古吉·瓦·提安哥:珍惜和使用本國語言,是保證民族永存的關(guān)鍵
作為最有希望獲得諾獎的非洲作家之一,恩古吉始終未能如愿,這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但如果熟悉這位硬骨頭的非洲作家,熟悉諾獎的運行評價機制,也不難發(fā)現(xiàn),這種遺憾可能是一種必然。相對于獲得西方評論界和諾獎的認可與肯定,恩古吉在其整個創(chuàng)作生涯中其實更傾向于獲得其部族民眾的認可與肯定。

她在半個世紀前就寫下了今日美國
狄迪恩給了我一些解答,甚至在某種層面上,她給了我很多慰藉。在她筆下,美國就是這般極端對立的交融和碰撞,一個龐大混雜、和諧又矛盾的符號系統(tǒng)。西部的人不會記得過去,南部的人不會遺忘過去。
來源:文匯報|許曄 2025/11/5

山本文緒:世情的洞察者
她沒想到的是,抑郁癥是一種反反復(fù)復(fù)卷土重來,且每次重來勢頭更猛的疾病。四年的日記固然是再婚生活,更是與病情的拉鋸戰(zhàn)?;仡^看,她有五年沒寫小說。對于2000年剛以《渦蟲》拿過直木獎的作家來說,等于是在最好的創(chuàng)作期被迫歇業(yè)。
來源:文匯報|默音 2025/10/20

《巴黎歲月:貝克特、波伏娃和我》:寫他們,也寫自己
《巴黎歲月》其實在講一個女性學(xué)者和寫作者的生存故事。她寫自己如何在20世紀70至80年代“厭女癥”嚴重的法國知識圈被冷眼相待;在學(xué)術(shù)界被男性同行排擠;又如何在采訪中一次次被拒絕、誤解甚或羞辱。
來源:澎湃新聞|深苔 2025/9/10

無數(shù)個身影,匯聚成一個巨大而清晰的父親
或許這就是我們在浮躁的時代依然需要文學(xué)的意義吧。這兩部以父親為主題的作品,為焦急奔赴未來、迫不及待離巢遠走的我們開啟了通往回憶的一扇門,這扇門靜靜地佇立在身后,門縫里透著朦朧的過往,只要我們愿意暫時停下執(zhí)著向前的腳步……
來源:文學(xué)報|林明 2025/9/5

《芬尼根的守靈夜》的語言萬花筒
《芬尼根的守靈夜》是愛爾蘭作家詹姆斯·喬伊斯的最后一部作品,用喬伊斯自己的話說,創(chuàng)作完《芬尼根的守靈夜》,除了等死,他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事情要做了??梢妴桃了箤@部作品非常滿意,認為寫盡了文學(xué)所能寫的一切,也達到了他的創(chuàng)作巔峰。
來源:文匯報|戴從容 2025/8/13

《塔尼奧斯巨巖》中的黎巴嫩歷史書寫
愛德華·薩義德稱該趨勢標(biāo)志著一種新阿拉伯寫作的誕生,顯示出黎巴嫩裔流散作家“為扎根的流亡者和受困的難民發(fā)聲,為打破界限、改變身份、表達要求發(fā)聲,以及為新語言發(fā)聲的渴望”。馬洛夫正是這一文學(xué)浪潮中的杰出代表。
來源:《外國文學(xué)動態(tài)研究》|苗海豫2025/7/31

《契訶夫的玫瑰》:無常才是生命的常態(tài)
契訶夫把花園寫進了自己的小說。在他的小說和戲劇中,有多少或美好或凄涼的花園。花園是契訶夫文學(xué)中最重要的意象世界和意義空間。他總是不由自主地回望那一個“荒廢的花園”——那就是俄羅斯的過去,是行將告別的十九世紀 。他也在守望一個“新生的花園”——那就是俄羅斯的未來,他無限向往的新世紀。
來源:澎湃新聞|孫竹 2025/7/23

重讀《風(fēng)暴眼》:一道通往內(nèi)在真實的門戶
最近因為一場文學(xué)對談而重讀澳大利亞作家帕特里克·懷特的《風(fēng)暴眼》(The Eye of the Storm),相隔近三十年的閱讀感受迥然不同。信息檢索的迅捷、批評視野的拓展,以及個人生命經(jīng)驗的沉積,使得這次閱讀讓我愈發(fā)感慨沃爾夫?qū)ひ辽獱枺╓olfgang Iser)等學(xué)者所強調(diào)的:文本意義是在閱讀的過程中、讀者與作品的互動中生成的,而非早已封存的真理。
來源:文藝報|王敬慧 2025/7/11

《雅各布之書》:照亮歷史,然后治愈世人
也許比起那些渴望在歷史乃至政治傳統(tǒng)中占據(jù)一席之地的創(chuàng)作者,托卡爾丘克更信任自己作為心理治療師的本色當(dāng)行——一個由被治愈的個體組成的共同體,注定比創(chuàng)傷乃至仇恨的共同體更強大。被治愈意味著有洞穴藏身,如此“等待”——彥塔吞下的卡巴拉護身符——實則涵養(yǎng)了生的可能。
來源:澎湃新聞|暗藍 2025/6/24

赫爾曼·布洛赫《維吉爾之死》:“完成了一次精神的返鄉(xiāng)”
普魯斯特的作品追憶的是美好時代所逝去的一切龐雜與優(yōu)雅,換言之,那是最后的“整體”,是價值中心尚未崩潰前的世界。而卡夫卡的世界則是未來世界,一個到處充滿權(quán)力異化的非人世界。在這二者之間,小說藝術(shù)需要給出自己的答案,也就是面對中心崩潰后的個體何去何從,在非人世界尚未到來的時刻,人類存在是否尚有救贖的可能?
來源:文藝報|李曉愚2025/5/12

名著改編為何屢屢成為浮士德式交易
當(dāng)片尾字幕升起,回過神來的我們又或多或少地感受到一種微妙的失落,仿佛享用了一頓饕餮大餐,酒足飯飽后卻再也想不起來主菜的味道。

《法蘭西組曲》與三重感官的開啟
電影中,唯一讓我感受到“電影性”的鏡頭,是布魯諾將他創(chuàng)作的一組音符抄寫在信箋上,送給露西爾。當(dāng)露西爾打開蝴蝶結(jié)禮盒,特寫鏡頭推近至這段手寫的哥特式音符時,我的大腦里閃過一陣戰(zhàn)栗。然而,客觀地說,這一幕相比于原著,仍略顯輕浮,它太像一個調(diào)情,從而損失了電影的沉重感。

法語版《櫻桃園》演繹穿越時代的啟示
盡管兩人的階級身份、性格氣質(zhì)和應(yīng)對困境的思維方式差異巨大,但基于心理上的相似性,他們的獨白在劇中遙相映照,彼此間的互動非常自然,甚至有一種知己之感。法國版的《櫻桃園》中,這種心靈上的互通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角逐今年奧斯卡獎的八部改編作品
從外星沙蟲到變性毒梟,從秘密會議到人間地獄,有八本圖書改編成了今年美國電影學(xué)院獎(奧斯卡獎)的提名影片。

巴西文學(xué)之父筆下的庫巴斯
在《布拉斯·庫巴斯死后的回憶》中飾演小說家馬查多的演員,在黑板上寫下了醒目的“在我死去之前,我想……”,這恰恰是接受了死亡的必然性,并且珍惜自己的存在、充分發(fā)揮主體意識的表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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