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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作家協(xié)會主管

人民大地 文學無疆
來源:中國作家網(wǎng) | 周其倫  2025年12月01日09:26

2025年的10月25日,被中國文學界稱為“國刊”,令成千上萬的文學作者心之神往的《人民文學》,將迎來它創(chuàng)刊76周年華誕。也就是這一年,我的生命也進入到69歲的年頭,按照我們中國人習慣的說法,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奔七”老人了。這是兩件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事,卻因為一方的殷殷“尋親”和另一方的“回家”探訪,又很順暢地找到了兩者之間相互關(guān)聯(lián)的通衢,讓我這個至今依然在文學路上彳亍前行的老讀者,與這家心心念念了大半生的文學刊物猛然間多了一絲絲情愫。

近幾年來,隨著時代變革的大潮滌蕩,人們的文化觀念也變得更加的多元,尤其是互聯(lián)網(wǎng)的方便快捷,人們的眼簾更多地被碎片化信息裹挾,再加上日常獲取信息的渠道日益豐富,這就在客觀上造成了人們對紙質(zhì)媒體的關(guān)注度不再如前。而文學這個處在精神世界高維度的產(chǎn)品,原本它的熱愛者就相對小眾,此番受到的沖擊更甚,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但從另一個方面去打量,我們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別重要現(xiàn)象,那就是而今的文學愛好者似乎也更專注了,而且他們的訴求更純粹,我覺得這也是好事,正好說明了今天的文學已經(jīng)回歸到它本來的模樣。

我的生命歷程可以說始終都與文學相依為伴。從我能夠記事起,文學作品的地位和優(yōu)秀作品對我的影響都源源不斷,我經(jīng)常會有這樣的感慨,一部好的文學作品對人心的燭照和撫慰,是任何力量或者別的東西都代替不了的。無論是我命運的過去和現(xiàn)在乃至于我可以預(yù)見到的未來,文學在我心中的地位都會堅如磐石。《人民文學》在我和眾多國人心中的地位也無需我更多的贅述,當我們靜下心來稍微理性地回眸一下新中國建設(shè)以來的文學軌跡,我們都能夠強烈地感受到這本與新中國同時誕生的大型文學月刊在中國社會發(fā)展各個歷史階段的砥柱中流作用。文學作者們都昵稱它為“國刊”,應(yīng)該算是最為妥帖的稱謂。我注意到我身邊的很多朋友,即便他們并不愛好文學,對很多耳熟能詳?shù)淖髌芬惨暼魺o睹,但當他們一聽到《人民文學》幾個字,也會很自然地流露出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欣羨。

2025年的4月12日至14日,我和來自全國各地的20位作者一道,作為《人民文學》在大規(guī)模尋親活動中首次邀請的讀者代表,從大西南的重慶奔赴北京參與了在雜志社舉辦的“人民閱卷·讀者活動周”活動,真正實現(xiàn)了作為一個最基層的讀者與高屋建瓴的文學大刊的共情與呼應(yīng),這次我們以文學的名義而具體實施的雙向“奔赴”,既為我此生的文學愛好增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也使得我從最初朦朧的閱讀體驗到今天逐漸成型的文學愛好有了前行的動力和目標。

說起我和《人民文學》的情感交集,可以回溯到近五十年前。在這半個世紀的歲月里,從我最開始對《人民文學》的仰望,到認真地閱讀他們呈現(xiàn)的多如繁星的佳作,再到和這本刊物的互動勾連,成為了我個人漫長生命歷程中最重要的一環(huán)。它伴隨著我走過了半個世紀的歷史縱深,滲透到我生活中各個時期每一次際遇轉(zhuǎn)圜,一直到這次的“回家”省親,猶如一曲浩蕩的長歌,悠揚而婉轉(zhuǎn)。

那是1977年,我還在四川省的永川縣(現(xiàn)為重慶市永川區(qū))山村插隊??h文化館要舉辦一次短期的文學創(chuàng)作培訓(xùn),我們公社便推薦了我,可見當時我就算是一個文學青年了,那次算是我第一次很正式地接觸到所謂的文學創(chuàng)作。培訓(xùn)的細節(jié)林林總總,我至今仍然記憶猶新,最讓我震撼的是,時任文學輔導(dǎo)員的肖(蕭)老師,拿出了一本很新的《人民文學》給我們講解,具體是哪一期我有點模糊了。但我深深記住了老師給我們閱讀講述了劉心武的短篇小說《班主任》。猶如石破天驚,我一下子就有了醍醐灌頂?shù)念D悟。也許就是從那次學習開始,我對文學最初的懵懂,才變成了隨后幾十年癡心不改的一路追隨。這次來到雜志社,我還特地去了解了當年刊物的主編張光年先生,并在陳列著他的照片墻前駐足良久,我看著他睿智的目光,特別想尋找到某種答案。

從文學青年到退休的老人,這個過程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肯定只是短短的一瞬,或許會渺小到如同一滴水,但這樣的經(jīng)歷具體到我個人,卻經(jīng)歷了幾十年相當漫長的心路熬煎。先是馬不停蹄回城,成家立業(yè)結(jié)婚生子,完成著平常人家煙火氣息的日常,然后是稍有空閑后,便撿拾起留存于心底的文學執(zhí)念,從一開始的豆腐塊寫作,到今天日漸成型的有的放矢寫作。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的時代沿革和人生的潮起潮落,風風雨雨過后,很多的事我都做不長久,或者說做了很多的事,目的僅僅都是為了掙錢養(yǎng)家,但唯有對文學的熱愛能夠讓我持久如今。

有一次和家人拌嘴,人家笑我說,你這輩子一事無成也就會寫幾個字。一開始我嘴上還頗不服氣,過后仔細思忖,好像人家還真沒有說錯。一輩子仕途渺茫,仿佛也掙不了什么大錢,而且個人愛好也非常單一,尤其對類似于炒股等各種有價的東西,都絲毫提不起我的興趣。我常常想,像“百無一用是書生”此類說辭,是否就是為我這樣的人量身定做的呢,思忖良久,也未找到答案。但這輩子我唯一孜孜不倦的和文學相關(guān)的話題卻非常清晰明了。

在我生活中很煎熬的那段時間里,《人民文學》也經(jīng)歷了很多的變化,不但欄目的設(shè)置還是關(guān)注點的轉(zhuǎn)移,都隨時牽動著中國文學的神經(jīng)。那些年月里,當我們一看到在《人民文學》發(fā)表過作品的作者,我們都會情不自禁的肅然起敬。記得有一次,因《喬廠長上任記》而火爆全國的蔣子龍來到重慶文化宮禮堂開講座,我得到了這次活動的邀請函,便在我上課的重慶市職工大學里顯擺,有好事者立馬出面去和老師斡旋,真的是停掉了半天的課,全班同學冒雨前去位于渝中區(qū)的文化宮聽講座。同學里面有很多人都并非真的感興趣,他們?nèi)サ哪康囊簿褪且纯催@位天津作家的真身。這樣的事要是放在今天,肯定令人匪夷所思。

我的文學路上對我影響最深的還有重慶市江北區(qū)的那一群文學人,領(lǐng)頭的便是現(xiàn)今已年過84歲高齡的萬龍生,他帶領(lǐng)的那群文學作者的前仆后繼對我的影響可以說一直持續(xù)到今天。那個時候,我們每月固定一個晚上自發(fā)地聚集在江北區(qū)文化館里度過一晚的美好時光,無關(guān)風月,只談文學。閱讀文學刊物的感受和互通文學創(chuàng)作信息都是每次活動的主題。當然,我們也會仰望猶如高天明月般的《人民文學》,但僅僅也都停留在“仰望”上,有沒有朋友悄悄地給它投過稿,我想肯定是有的,只是在沒有發(fā)表之前,誰也不好意思說,怕萬一遭遇到退稿又或者稿件泥牛入海后會成為旁人笑談,那時的我們,誰都期許著自己的作品哪一天能夠被《人民文學》看中,讓自己的名字方方正正地鉛印在這本刊物上。

盡管這樣的仰望直到今天也仍然是仰望,我文學創(chuàng)作上最好成績也僅有一篇散文在《人民文學》的一個增刊上露過一小臉,路途坎坷磋磨,文學初心不改。但《人民文學》上所發(fā)表過的大量文學作品所帶給我的滋養(yǎng)卻源源不斷。

時間來到了2010年,得益于網(wǎng)絡(luò)傳播的便捷,文學創(chuàng)作和投稿都變得方便多了,文學刊物和讀者、作者的互動也更加豐富。那一年,我在新浪微博上開設(shè)了一個“評刊”小欄目,在每期讀完刊物后,都會選擇我所能夠感受到氣息的一兩篇作品,按照我個人的理解寫下幾句讀后感。既然是我的個人理解,當然不可能像文學專家們那樣有什么理論高度,也不可能周全,有的只是自己的一家之言。不曾想這原本是我個人有感而發(fā)但無心插柳,卻很快便贏得了作家朋友和很多文學刊物的關(guān)注。最多的時候,全國有30余家文學刊物和我建立了閱評聯(lián)系,后來隨著自身精力和閱讀時間不能保證的關(guān)系不得已放棄了很多,只保留了我覺得最值得期許的一些很有影響力的期刊,《人民文學》便是我常年跟讀的最主要刊物。

應(yīng)該是2012年吧,我為該刊上發(fā)表的青年作家的一部中篇小說撰寫了一篇點評文章,發(fā)表在《人民日報》的文藝評論版上,編輯還特地加上了編者按,對我文本的“直抒胸臆”進行了熱情洋溢的鼓勵。有一個小插曲必須要提一下,報紙版面簽樣于兩天前,時任《人民文學》主編的施戰(zhàn)軍老師,還專門打電話通知我文章的發(fā)表日期,并一再叮囑我千萬不能提前在網(wǎng)絡(luò)上推出此文。當時我正在報社值夜班,辦公室的小年輕們聽說是《人民文學》主編給我打電話,還詫異了很久,說實話,我當時也很詫異,當然更多的是激動。這篇文章發(fā)表后,獲評當年該刊一年兩度的“近作短評”金獎。

過了一年后,我又寫了一篇文章點評了《人民文學》上發(fā)表的一組海外女作家小說,我清楚的記得責編就是《人民文學》現(xiàn)任主編徐則臣,這篇文章后來發(fā)表在《文學報》上,該文又獲得了“近作短評”銀獎,這是我和《人民文學》兩次最直接的接觸。這些年前前后后粗略算來,我為《人民文學》上刊載的作品所撰寫的評論文章不下20篇,讓我和它的雙向奔赴立馬變得更為直接真切。

2022年初,《人民文學》非常有創(chuàng)意且很大膽地在每期封二的顯著位置,開設(shè)了一個供廣大讀者闡述閱讀后點滴感言的窗口欄目“人民閱卷”,每期選擇五到十位讀者的閱讀意見,盡管是只言片語,但一滴水也可以映照出太陽的光澤。讀者的“說三道四”或許僅僅只是某個側(cè)面、某種情緒,但它所漫漶出來的一腔真誠的確是辦刊者對每一個普通讀者的萬般敬重。這樣的舉措,對于《人民文學》這樣一家舉足輕重的國家級文學刊物來說,絕對是一個非常大氣且具有高瞻遠矚意義的創(chuàng)舉。幾年堅持下來,成果非常明顯。首先是它通達了刊物與讀者之間勾連的渠道,讓編輯們能夠很直接地聆聽到最基層最廣泛最真實的聲音,同時也為讀者在第一時間里有的放矢的發(fā)聲提供了宣泄的渠道。這個欄目還吸引了非常多的讀者,使得《人民文學》開門辦刊,讓讀者更多地參與辦刊真真正正地落實到具體的實踐中。幾年過后,當我們把每期的“人民閱卷”排列在一起,你便會發(fā)現(xiàn)這些選自于微信公號、抖音、小紅書等各種傳播媒介上的讀者反饋,就有了溪流潺潺的蔚為壯觀。

因為我多年來跟讀《人民文學》,一開始就被這個新奇大膽的欄目所吸引,這也和我多年來堅持的閱讀完刊物后,在微博上發(fā)表“刊評”異曲同工。當然,“人民閱卷”的視野更為寬闊,對作品的點評也更加見骨見肉。往往從一個很小很小的切入點,反映出來的就是讀者最為直觀的感受。從那以后,我也會按例在微博上“刊評”一番的同時,對于特別感興趣的作品,也會用簡短精煉的文字點評附注在刊物公眾號的鏈接上,幾年來也多次得到欄目編輯的慧眼青睞,在“人民閱卷”欄目上發(fā)過三次。我個人估計,正因為我的參與,恐怕也促成了這次邀請我“回家”省親最直接原因。

2025年的4月12日“回家”的一天終于到來了,從來都不甘于寂寞的老天爺也來湊趣,似乎它老人家也想要考驗一下我們這些讀者對這次文學奔赴的熱情。前幾天原本晴空萬里的日子,突然就變得異常糟糕,一股自北而南的狂風持續(xù)不斷地勁吹著華夏大地,氣溫從北到南呈梯級驟降,人們通常所說的倒春寒一下子就對我們來說變得是那么得觸手可及。

最讓人焦灼的是多班航班停飛,多趟高鐵動車停運,讓醞釀了很長時間的情感,興致勃勃地準備“回家”的20位讀者,無緣無故地對行程充滿了變數(shù)。

到了11日傍晚,有讀者的消息傳來,最早是山東泰安到北京12日某班高鐵停運,需要馬上改簽車票。不一會又傳來呼和浩特到北京的高鐵全天停運,必須改坐飛機。我一開始還在暗自竊喜,幸好重慶這邊天氣變化不大,誰知到了11日晚間的23點,才收到短信,說因天氣原因航班停飛。我馬上把信息回饋給會務(wù)組,折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改簽了航班。據(jù)來自內(nèi)蒙的讀者告訴我,她因為高鐵全天停運,最終只能改乘飛機輾轉(zhuǎn)經(jīng)停陜西的榆林,繞了一大圈才趕到北京。同樣的旅途多舛和幾經(jīng)波折還有來自海南和新疆建設(shè)兵團的讀者,最晚飛到北京的則是來自西藏拉薩的桑巴桌嘎,她到達我們下榻的酒店時已經(jīng)是13日的凌晨了。原定于12日下午16點半在《人民文學》雜志社會議室舉辦的莊重大氣的開場見面會沒有能夠保證到全員參加,甚為遺憾。

我特別想真誠地贊譽一下本次會務(wù)組的幾位“家人”。我記得從活動確定了人員的3月31日開始,雜志社就安排會務(wù)組的工作人員和我們對接,并多次溝通整個活動的行程安排。鑒于20位讀者代表互不認識,我們和雜志社的工作人員也素未謀面,這期間唯一讓我們串連在一起的就是一個臨時建立起來的微信群。會務(wù)組的工作人員和我們每個人的溝通,幾乎到了絲絲入扣的地步。特別是胡松偉、畢晟兩位,幾乎是在我們還沒有“回家”時,就首先感受到了“家”的暖意和貼心。兩人經(jīng)常在微信群里關(guān)注著我們每個人的具體情況,三番五次叮囑我們北京地區(qū)即時的氣候變化,逐一落實每個人的住房、飲食習慣,還有可能涉及到個體差異的常備藥物。到了11日下午。他們兩位就幾乎沒有了消停,不斷地接收到代表反饋的行程變化,不斷為大家改簽行程機票,反復(fù)多次的周折讓我們都有些過意不去,而且活動期間還隨時隨地提醒大家注意事項,包括連大風天氣里要特別防范、高空墜物這樣的細節(jié)都想到了。

第一次“回家”的興奮場景數(shù)不勝數(shù),有一幕最是令我難忘,也最為感佩。當我們首次走進剛剛裝修一新的《人民文學》會議室時,徐則臣主編、陳濤、鄧凱兩位副主編,帶領(lǐng)辦公室、編輯部、事業(yè)發(fā)展部、發(fā)行部等多個部門的同事依次在電梯間出口,一一與讀者代表握手問候,熱情地迎接著我們的到來。那種潤物細無聲的親切和由信任期許傳遞出來的暖流,一下子融化了我們一開始多少還有些忐忑的塊壘,讓旅途中經(jīng)歷過多次波折,得到了釋放,讀者們猛然間在“家人”面前就活色生香起來。我也算是“奔七”的人了,按照古話說已經(jīng)到了古來稀的年齡,即便是像我這樣見怪不怪的“老江湖”,面對著如此坦誠親和,依然強烈地感到了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震撼?;赜搴?,我在和一幫文學朋友聊天時感嘆,我也算是走過南闖過北的人,也多次到過北京,因公因私都有,饒是如此,這次在《人民文學》的經(jīng)歷,仍然可以說是讓我人生履歷中最為高光的時刻。

在《人民文學》的三天時間里,我們的收獲頗豐,而組織者所耗費的心血更是讓我們感懷。三位社領(lǐng)導(dǎo)全程參加我們的活動,從徐則臣主編開宗明義地講述《人民文學》啟動“人民閱卷”系列活動初衷,強調(diào)了這是他們刊物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積極融入現(xiàn)代傳播格局的一個重要舉措,也是文學雜志對廣大讀者的一次次深情召喚。到陳濤、鄧凱分別具體解讀的開門辦刊,讓“國刊”真正走進人民大眾視野、走向山川大地,走進讀者內(nèi)心的理念。讓我們這批首次走進《人民文學》雜志社讀者代表都真切地感受到一種磅礴的氣象。

讀者們走進編輯部,親眼見證了刊物的誕生過程,近距離接觸到中國當代文學的各類珍貴資料,還直觀地了解到《人民文學》從1949年創(chuàng)刊以來所走過的76年崢嶸歲月。同時,三位領(lǐng)導(dǎo)還特地安排我們參觀了中國作家協(xié)會的機關(guān)大樓,參觀了魯迅文學院和中國當代文學紀念館,當我們在這一處處全中國文學最具代表性的地方駐足流連或者合影留念時,我內(nèi)心涌動的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思緒。我想得更多的是,這一處處看上去不算特別壯觀巍峨、裝修上也不算是特別富麗堂皇建筑群,云集著的則是全中國數(shù)不勝數(shù)的文學名家,而且是貨真價實的名家,還別說與我一起參加活動的年輕朋友了,即便是像我這般年齡的老人,都有了頂禮膜拜的沖動。我還特地跑到魯迅、巴金、矛盾、老舍等等著名中國作家的雕塑前深情凝視,當然對我而言,也只能是凝視。但是,我也特別想從他們這些文學前輩身上,感受到文學的那種排山倒海和摧枯拉朽。

4月14日上午,讀者代表即將分別,雜志社還安排了著名的青年作家張楚和著名文學評論家楊慶祥,為我們就“我們需要什么樣的文學”做了專題演講。這兩位都是魯獎獲得者,而且著作等身。

張楚結(jié)合自己的寫作感受告誡我們,寫作是一場漫長的馬拉松,需要耐力,還得有信心,他的話語感染著在場的每一位讀者。他建議讀者日常生活中要多接觸人、觀察人,寫作一定先從自己熟悉的題材開始,同時也要睜開“第三只眼睛”,看到林林總總事物背后的本質(zhì)。楊慶祥與讀者代表交流了我國老中青三代作家的寫作特征,推薦大家去讀他們的近期佳作。楊慶祥建議,當下的創(chuàng)作者可以回溯遙遠的文學傳統(tǒng),多讀《楚辭》《牡丹亭》等經(jīng)典作品,靠近陀思妥耶夫斯基、托爾斯泰等文學大師,力爭形成自己的寫作特色……

我原本在赴京前存有一個疑問,特想當面問問雜志社的老師們,“人民大地,文學無疆”這句《人民文學》的推廣語,最早是由誰提出來的呢。因為我知道,這句意蘊非常深邃,語調(diào)朗朗上口的話語,最早出現(xiàn)在差不多十年前的訂閱廣告中,當時我就在重慶的很多文學場合、贊譽過這句話的超凡脫俗。但當我在參加活動的過程中,一直沒有問出口,我仿佛從我所看到的雜志社朋友們的言談舉止和各地讀者代表的熱情互動中,尋找到了答案。

分手時分,《人民文學》的領(lǐng)導(dǎo)特地為被邀請到京的讀者代表頒發(fā)了由特制的橡木制作的“木書”和文創(chuàng)產(chǎn)品。我特鐘意印刻在木書上的“致讀者”和徐則臣主編揮毫寫就的“人民文學,與您同行”,深情款款回味無窮。不僅為本次的讀者節(jié)活動畫上了一個非常圓滿的句號,也將掀開“人民閱卷”活動的嶄新篇章。

人民大地,文學無疆,我們每一個真正熱愛文學的朋友不都是這句話最好的參照物和踐行者嗎?這里面肯定有你,有我,還有他,更有著華夏大地上生生不息的蕓蕓眾生。

作者簡介

周其倫,中國作協(xié)會員,中國評協(xié)會員,作家、評論家。有作品上百萬字見諸于《人民日報》《人民文學》《文藝報》《中國藝術(shù)報》《解放軍文藝》《文學報》《北京文學》《廣州文藝》《湘江文藝》《黃河文學》《山東文學》《莽原》《湖南文學》《滿族文學》《翠苑》《遼河》等上百家報刊。在《新華書目報》開設(shè)了“文壇素描”專欄,在新浪微博上的“刊評”受到廣泛關(guān)注。出版小說評點專集《安于悅讀》獲得好評。